“工作而已,你以為你讓全錦城的媒體封殺我,我就會餓死?我出去擺攤兒也能養活自己。”
“那你就去擺吧!”他向站在他辦公桌的那一群人揮揮手:“你們先出去,到會議室等我。”
“是!”那些人點頭哈腰地出去了房間裡,終於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他將手中的筆扔到了桌上,然後靠在椅子裡抱著雙臂看著我。
今天他穿的是一件藏青色暗花的西裝,搭配素色的領帶,看上去的確養眼至極。
但是我卻覺得他這身衣服裡麵包裹的是一個根本就沒有溫度的軀體。
他搞這麼多花樣無非就是想逼我就範,桑時西要什麼就有什麼,但是唯一讓他挫敗的就是他得不到我,所以我對他來說是一個挑戰,也就會讓他長久的對我提起興趣。
我和他對視了片刻,忽然覺得無趣,也覺得自己上了當。
他要的就是我過來找他,他才有跟我扯東扯西的機會,我才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奚落我,不就是工作嗎?
東家不打打西家,西家也不給我打的話,我就去擺攤,還能把自己餓死不成?
我轉身就走,走到門口了桑時西喊我的名字:“夏至,如果你要工作隻有一個選擇。”
我站著沒動,也沒回頭。
“到大禹來。”
他讓我進大禹工作?難不成是想天天見到我?
我可不想天天見到他。
我轉身笑嘻嘻的看著他:“我寧願去擺攤。”
“切。”他在不陰不陽地笑,笑的我隻想脫下腳上的鞋抽他。
“你怕了?”他笑得連唇角邊的褶皺都透著森冷的寒氣,我就沒見過有這麼一種人,連笑都是讓人覺得冷颼颼的。
雖然他這張臉和和桑旗很像,有時候我就想能多看桑時西就等於看到了桑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