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我希望現在桑旗睡眼惺忪不要把我認出來,要不然的話一定會被他掃地出門。
他忽然笑了:“我忘了你不能說話,你是一個啞巴,但是你能聽見,寫出來告訴我為什麼摸我?”
我的字跡他認識,所以我就掏出手機打字給他看:“我是幫你擦臉。”
“擦臉隻擦眉毛和鼻梁嗎?”
靠,他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為什麼感受的如此清晰?
我隻是想摸摸他而已,千萬不要被他看出任何端倪,我回避他的眼神,打字:“我無意中碰了一下,不好意思,桑先生。”
他的目光在我的手上劃過,我的手部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征,他應該認不出來。
好在他隻是看了我一會兒就閉上眼睛:“再給我倒一杯水。”
我急忙去倒了水給他端過來,遞到他的唇邊,他接過來一口喝下,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進了浴室。
我鬆了口氣,將杯子放在茶幾上,走回桑太太的床邊繼續守著她。
過了沒多一會兒我聽到桑旗的聲音在浴室裡麵喊我:“那個誰!”
我奔到門口敲了敲門,他在裡麵說:“幫我把睡衣拿進來!“
這個人這麼隨便的?為什麼總是在桑太太的房間裡洗澡?
他自己的房間沒有浴室嗎?
還讓特彆護士幫他拿睡衣,輕浮,隨便!
我一邊腹誹他一邊找到他的睡衣敲門,他在裡麵說:“進來!”
我倒是不介意看他的果體,反正我也看過。
他在淋浴間,裡麵霧氣茫茫我確實也看不真切,其實我還真的蠻想看他健碩的肌肉,桑旗的身材很好,看一眼就讓人掉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