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有睜開眼睛說了一句話:“嫣嫣,早點去睡吧,我等會兒就來。
我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跑到床邊,桑旗隻是把我當做了盛嫣嫣。
他喝了酒又睡的如此沉,偶爾夢囈也是正常的,隻是剛才的那句話我分析出了一個事實。
他讓盛嫣嫣先去睡他稍後就來,也就是說他們兩個是睡在一起的。
其實這個事實應該不難猜得到,但我的心卻像被刀狠狠紮了一下那般痛。
我知道我這痛的是沒道理的,我有什麼資格要求商品桑旗還為我守身如玉?
我心裡應該有自知之明,彆吃這種我根本不配吃的醋。
整夜過去,我略有些疲憊。
白班護士來交班,我把工作日誌給她然後又交代了一下昨天晚上桑太太發生的險況,讓她白天寸步不離的守在桑太太的身邊,最好再配備吸痰機,有備無患。
我交代完之後就準備下班,桑旗在洗手間裡麵洗漱,他從裡麵走出來的時候我也剛準備轉身走出房間。
白班護士卻喊住了我:“小胡!“
我轉過身,她走過來好奇地指指我的手:“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特彆白?”
我驚了一下,平時化妝師將我的臉擦的很黑,因為是冬天所以她就把我會露出來的脖子的和手背也都擦黑,昨天晚上我洗了澡,那些粉底都被我洗掉了。
沒想到這個白班護士的目光還挺犀利的,一眼就看出來我和平時的不同。
我裝作驚喜地跟她笑,然後在手機上打字給她看:“也許是我做了手膜吧!”
“真的嗎?什麼手膜這麼厲害?什麼牌子?”
我跟她說晚上我上班的時候給她帶過來,白班護士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