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盛嫣嫣,她把所有的錯都歸在我的頭上。
桑旗看我的表情越來越厭惡,我不在乎她怎麼說,我也不在乎桑旗看我的眼光,但是我現在要見他們誰都攔不住。
“盛嫣嫣你彆搞錯了,穀雨是我的朋友,她都沒說不見我,你有什麼資格攔著?再說你覺得你能攔得住嗎?我就是想見桑旗你也不見得能攔得住。”
盛嫣嫣臉色一變,正要說什麼,立在一邊的桑旗伸手搭住了盛嫣嫣的肩膀將她拉入懷裡,然後用一種特彆嘲諷也不屑的口吻跟我說:“怎麼,夏小姐,現在還有這樣的自信嗎?”
這句話真的是我隨便說說的,我是一時情急再加上生氣就脫口而出,本來是沒有挑釁的意思。
這句話起到了什麼樣的效果我心裡也很清楚,他本來就討厭我。
盛嫣嫣半躺在桑旗的懷中聲音嬌柔:“夏至,你就放過穀雨吧,作為你的朋友我真是為她心疼,這兩年幫你贖罪不說,現在還要經受這樣的磨難。夏至,這些都是你賦予她的,如果不是你穀雨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我不想跟盛嫣嫣鬥嘴也不想,再看到桑旗的眼神。
我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隻要盛嫣嫣在,她絕對是不讓我見穀雨的。
她不讓我見穀雨隻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她心虛。
女人的第六感很靈,我就是篤定這件事情和盛嫣嫣有關。
我暫時沒有證據,如果有證據的話,她就死定了。
我不管桑旗現在對她是什麼樣的感情,我知道桑旗也是一個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
盛嫣嫣做出這種齷齪的事情,她死得比誰都慘。
既然他們不讓我進去,那我就在外麵等著,他們總有從病房裡麵離開的時候。
我在走廊裡麵坐著,期間桑時西給我打電話問我餓不餓,我讓他不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