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多感受一下,但是意識忽然模糊,我就暈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本來沒有這麼不經打的,再說保鏢也沒打我的要害部位,他們也是含糊桑時西的。
我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在夢裡我好像去了一個什麼佛堂,我跪在那兒有一個神婆模樣的人在給我批命。
她說:“姑娘,你的命實在是硬,在你身邊對你好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你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啊!“
夢裡的我就那麼一直跪著,特彆的木然,像個木頭樁子一樣。
後來我就醒了,我躺在房間裡打著點滴,桑時西不在房裡,就醫生陪著我。
但是我能聽到衛蘭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時西,她裝死的!那個女人會裝死的!根本就沒有打她幾下她就暈過去了,她是什麼貨色你又不是不清楚,還傻乎乎的被她騙!”
原來我是真的暈過去了,我都沒有想到我這麼脆弱。
我的確是才被保鏢打了兩下然後就暈過去了,我不怕挨打,巴不得被打的再痛一些。
桑時西在外麵跟衛蘭說了什麼我都聽不清了,我就這麼蔫蔫的躺著,過了一會他走進來站在我的床邊對醫生說:“你先出去吧!”
醫生出去了,房間裡隻剩下我們兩個。
他伸過手攤攤我的額頭,我說:“我不燒。”
他卻說:“你在發燒。”
是嗎?我自己摸了摸,的確是有點燙。
我什麼時候發燒的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