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接的反應就是猛打方向,但是因為我的車裡麵有白糖,如果猛打方向的話撞到邊上的安全島很有可能反而會更加嚴重,因為我的車速不快,所以我乾脆停住,看著那輛車向我撞過來。
我是坐著看那輛車向我撞過來,因為我也無處可逃,但那輛車見我不動了而是跟我擦身而過,在路上行人的一片驚呼聲當中,那輛車甚至連停都沒有停一下,就迅速地開走了。
我一身冷汗,有行人好心的敲我的窗戶:“小姐,你沒事吧?”
我搖下車窗跟他搖搖頭,摸摸額頭已經一腦門的冷汗了。
那輛車是衝紅燈過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直覺是覺得他有意撞過來的,他並不是真正的想撞向我,而是嚇唬我,逼著我驚慌失措地往邊上撞。
我真的停住了他也沒有撞過來,我喘勻了氣就急忙回頭去查看白糖,他仍然睡得四平八穩,我探過身摸了摸他的小手,手暖暖的。
我定了定神繼續開車,將車開回了桑家。
車停在桑家大宅門口的時候,桑時西就等在那兒,好像知道我這時候會回來一樣。
他見我拉開車門就走過來彎腰將白糖從裡麵抱出來:“帶他去吃搖搖薯條了?”
我剛才被嚇住了,還沒緩過神來:“你怎麼知道的?”
“他臉上還有甘梅粉。桑時西輕笑。
“哦。”我木然地應著,他抱著白糖進大門,回頭看了我一眼:“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看?不舒服?”
“沒有。”我搖頭:“隻是在路上差點出了車禍。”
他聽了臉色一滯:“你出門總是不喜歡帶司機,特彆是帶著白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