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吐血了,你最近身體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吐血都是假的呀!”
我這句話問的也是多餘,就算是真的感染上了,那之前也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的。
我頹然地歎氣,剛才緊繃的一根弦忽然都鬆下來,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麼辦呢?先把那兩個人給關著吧,等到桑旗回來,或者我可以在他們的婚禮現場把那兩個人帶著,當場跟盛嫣嫣對質,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這幾天我都像打了雞血一般,完全處於亢奮狀態。
我讓桑時西把那兩個人嚴加看管,我跟桑時西說如果讓他們跑掉了,他那天就是將我五花大綁到婚禮現場我都不會嫁給他。
桑時西淡淡地笑道“除非他們會化成液體從門縫中溜走,不然的話絕無可能。”
有了他的保證我就放心了,就在等桑旗回來的日子。
這兩天穀雨跟我說桑旗回來了,也是,後天就是他的婚禮,他總要回來籌辦婚禮。
這幾天我無心工作,每天去商場轉轉了半天,然後就早早的去接白糖。
多陪他玩一玩我不安的心情才會平複一些。
我接了白糖,他說他想去遊樂場玩,我看看今天時間還早,第二天又是周末,便答應帶他去玩。
我跟司機說了目的地,其實在桑家是有一個桑時西專門為白糖建造的小型遊樂場,不過他整天在那裡玩早就玩膩了,而且一個人玩也沒什麼意思。
小卷毛特彆喜歡和彆人互動,標準的自來熟。
聽說他在幼兒園就廣交天下友,每個小朋友都是他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