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秘書這隻烏鴉嘴,他說的每一個醫學名詞都讓我不寒而栗。
我狠狠瞪著他:“你信不信桑時西醒來會撕了你的嘴?”
“我倒是希望我們桑董醒來啊,就是撕我的嘴也是好的!”
他扁扁嘴,胖臉上又呈現出要哭的樣子。
我還沒哭他哭什麼?
我拽了一把他:“你在這裡幫我盯著,等桑先生和衛蘭什麼時候離開你就過來通知我。”
董秘書皺皺鼻子:“你要去看他就光明正大的看,你放心吧,我們沒將桑董怎麼受傷的事情告訴他們,要不然的話您昨天晚上還能踏踏實實的在那邊跟二少結婚?”
怎麼董秘書已經知道我和桑旗結婚的事情了?他的消息這麼靈通,真的不能小看他。
即便董秘書這麼說但我也不敢貿貿然過去,衛蘭的情緒一定很激動,我不想和她,撕扯做沒必要的鬥爭。
還好她沒過一會兒就和桑先生一起離開了,我才鬼鬼祟祟的溜到房間門口,手握著門把手的時候我特彆緊張,我不知道桑時西傷成了什麼樣子。
董秘書的聲音冷不丁的在我身後響起:“你要穿防護服才能進去。”
我快被他嚇死,他手裡拿著防護服遞給我,我穿上然後走了進去。
滿屋子的儀器和藥水味,當我走到床邊的時候我幾乎都沒認出來躺在床上渾身纏滿紗布的人竟然是桑時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