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燒的挺高的,我的視線都是紅色的,而桑旗在這片紅色中更顯得虛無縹緲。
我很想喝水,扭頭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就用一隻手撐著身體想坐起來,但是身體太軟了沒成功。
桑旗欠起身子一手掌著我的後腦勺,將杯子遞過來,我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下半杯,喘著氣躺在床上。
“謝謝。”我啞著嗓子說。
桑旗依然在轉他的雪茄,看的我覺得我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他終於說話了:“桑時西出事了,所以你就病倒了?”
這兩者不是沒有聯係的,所以我不置可否,沒點頭也沒搖頭。
桑旗不經意地笑了笑,從沙發裡站起身來便走出了房間。
他今天晚上沒回房間,一整夜都沒看到他,我以為他是睡到了隔壁房間,但是第二天穀雨大清早過來看我,我問她的時候她說桑旗後來出去了,一整夜都沒回來。
我稍微清醒點之後就給董秘書打電話,問他桑時西的情況。
董秘書說桑時西還沒醒,還在病床上躺著,但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掛了電話我很惆悵,呆呆地看著坐在我旁邊的穀雨:“你說桑時西如果像琴阿姨一樣一直躺著怎麼辦?你說我是不是百年一遇的著名掃把星,我都害了兩個人為我變成植物人了。”
“你彆太自責,第一次你是被人陷害,這一次純屬就是意外。”
我還害了穀雨呢,我看著穀雨的大黑眼圈,她昨天晚上一定因為很擔心我都沒睡好。
很快八周的時間就要到了,我得騙穀雨去醫院采血好做化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