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很精於算計的,夏至的確什麼都能計算出來,你能夠計算出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也能計算得出什麼時候抱什麼人的大腿:你審時度勢的確是厲害呀!“
桑旗冷笑手放在桌上的特製煙盒上,啪的一聲打開又啪的一聲關上。
他笑的時候白牙森森,一陣又一陣的涼意從內而外侵蝕著我。
我能夠感受到桑旗對我的輕視和嘲諷,他一向不屑於太工於心計的女人,在他心裡我是一個為打倒敵人連自己兒子都能利用的人。
可是桑旗負於我的罪名我並不認可:“就算今天我不給姚可意機會接近白糖,她天天來騷擾我,今天又到白糖玩的遊樂場外麵轉悠,遲早有一天大家疏忽了他她絕對是有機會接近的,所以我可以讓事情在我可控範圍內發生。”
“不要說的那麼好聽,你隻不過是想贏得漂亮,而且將姚可意從你的視線範圍內徹底清除吧!現在你做到了,但是你利用白糖這個行為很令我不吃齒。”
桑旗站起來將桌上的煙盒踹進兜裡:“你這一套不知道你是跟桑時西學的,還是你本來就具有這樣的才能。”
桑旗走了,他挖苦我的話還在餐廳裡麵回蕩,這就是地方大的壞處,一句刺耳的話偏偏要讓你聽兩遍。
我坐在椅子上發愣,不知道什麼時候肩膀上多出了一隻手。
我知道是穀雨,在這個家裡唯一能給我溫暖的隻有穀雨了。
我沒回頭隻是喃喃地說:“難道我做錯了嗎?我是白糖的媽媽呀,我怎麼會令他她陷入危險的境地?我就是計算好了才那樣做的。”
“小瘋子,就是計算這兩個字才讓桑旗不爽,而他又剛剛查出白糖是他的親生兒子,所以很難不認為你是在利用白糖。”
“姚可意那樣的女人她一撅屁股我就知道她拉什麼屎,隻有這樣才能將她從我的身邊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