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說出來,我就立刻否定:“絕對沒可能,人家就在我身邊站了一會洗了手就走了,彆把人看成小偷。”
“但是,我不是說她是小偷,但是如果出於嫉妒而拿走您的首飾呢?”
蘇荷什麼時候變成福爾摩斯了,我怎麼想都是沒可能。
我搖頭道:“算了,丟了就丟了,算我倒黴。”
“怎麼能算?”蘇荷的臉氣的紅紅的,我笑著跟她說:“破財免災。”
“可那是桑先生送您的!”
那也沒轍,也許我和桑旗的緣分就是如此,兩年前的忽然分開可能緣分還沒完全斷掉,放到兩年後讓我們彼此慢慢刷掉和對方和緣分。
我正鬱悶著,桑旗端著酒杯向我走過來,身邊還有幾個大禹的合作夥伴,他是要介紹我認識。
我走過去跟他們寒暄,艾比也在桑旗身邊站著,大禹有個外商客戶,艾比用英語和他聊的挺溜。
我和桑旗都會英語,我說的沒有桑旗好,更沒有這個艾比好。
其中一個客戶的太太看著我,有些奇怪地看了半天:“剛才看到桑太太,好像是戴著首飾的吧,剛才您的粉鑽項鏈真是好看死了。”
她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訕笑了下:“戴著重就拿下來了。”
“哦,其實桑太太戴起來很漂亮,我還想多看幾眼呢,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福氣看一眼?”
女人在一起就喜歡聊首飾,可惜我拿不出來給她看。
我站著沒動,那位太太的表情便有些窘:“哦,如果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搞的我好像很小氣一樣,蘇荷極小聲地道:“不是我們夏總小氣,是首飾不見了。”
我用胳膊肘撞她一下,今天是桑旗任職的晚宴,我不想節外生枝。
桑旗略略皺眉,終於往我這裡看一眼:“怎麼了?”
“沒什麼。”我笑道。
“到底怎麼了?”他追問道。
再瞞著也好像瞞不住了,我隻能實話實說:“我不小心把首飾給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