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講什麼才好,忽然就跟他客套起來了:“其實都是小事,我沒事,倒是把人家湯子哲的保姆車給撞了。”
他淡淡地說:“我知道了。”
“那還害你跑了一趟。”我跟他說話的口吻特彆像那種同床異夢外表上看起來相敬如賓的夫妻。
我有點渴,吞了吞口水,伸手端起桌上的水就想喝。
他卻拿了過來:“我去給你加點熱的。”
怎麼我覺得今天桑旗對我格外的溫柔,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昨天在停車場裡他還對說我早就沒愛了,搞得像段義絕的樣子。
我坐在床上發愣,桑旗換了熱水遞給我,我接過來咕嘟咕嘟地喝下去。
我喝完水了他還沒走,破天荒的指了指我的胳膊:“疼嗎?”
我都愣住了,桑旗很少用這樣溫柔的語氣跟我說話。
我犯傻地想了一會兒才告訴他:“已經不太疼了。”
他點點頭:“那你好好休息。”便走出了房間。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昨天桑旗不是跟我揮劍斬情絲了嗎,今天為何對我如此溫存?難道是看我受傷又喝醉?
桑旗從我房間離開沒多久穀雨就來了,她四下裡張望:“桑旗走了吧!”
“嗯。”我點頭:“他昨天晚上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打電話給他就來了,他在你的房間一直待到現在呢,整整十個小時,我看啊桑旗才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對你完全無情。”
可是我怎麼覺得事情有些詭異,桑旗不會無緣無故的對我態度良好,現在艾比被潑糞這事鬨得挺大,反正艾比的形象是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