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後樓梯口去接,聽到穀雨這句話我才想起來剛才我答應桑時西要陪他做複健。
“琴阿姨現在怎麼樣了?”我問穀雨。
“琴阿姨醒啦,剛才都認出來桑旗了,醫生都說是個奇跡,琴阿姨昏迷了兩年多,居然醒來還認得人!”
我打心窩裡高興,穀雨在電話那頭一個勁的問我:“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呀?你現在是不是在機場?”
“穀雨,跟你說桑時西也醒了。”
“什麼?”穀雨的聲音劃破天際:“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桑時西也醒了?他還真的挺會湊熱鬨的。”
“你少廢話,桑時西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
“好的好的,他是你的恩人,他當初把桑旗害的那麼慘,你忘了?”
“一碼歸一碼,他跟桑旗的恩怨歸他們倆,但是桑時西救了我這是千真萬確的,如果不是他估計我和白糖都沒命了。”
穀雨的語氣軟下來了:“那現在可怎麼辦?你的意思是要留在米國嗎?”
“至少我暫時回不去。”
“桑時西那麼有錢,聽說整個醫療團隊都為他一個人服務,你還擔心什麼?”
“那不一樣,剛才我答應了桑時西要陪他做複健,我總得給他做幾次才能回來吧!”
“我這裡倒沒什麼問題了,隻是阿旗那邊我該怎麼說?如果換作任何一個人的話都好說,但這個人是桑時西哎,也不知道你開的那輛刹車壞掉的車和桑時西有沒有關係?如果有的話那桑時西就是害琴阿姨的凶手。”
我以前也曾經懷疑過桑時西有沒有跟那件事有關係,但是我直覺覺得是沒有的。
忽然我從電話裡聽到了桑旗的聲音:“穀雨,你先回去吧,你在醫院裡也待了十幾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