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夫人。”我儘量的跟她好言好語:“你要想見白糖的話可以事先跟我聯係,我會安排一個機會讓你們見麵。”
“他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乾嘛要見他?”衛蘭在冷笑。
那我就聽不懂了,我不知道您今天來白糖的幼兒園是為何?”
“我兒子想要見,你又攔著不給,那我自然就親自過來接了。”
想一想我最近的確是有好一陣子沒帶白糖去給桑時西看。
我對衛蘭說:“桑時西想見我自然會帶孩子去見他,就不勞您親自來接了。”
“你少廢話,夏至。”衛蘭忽然打開車門從車裡走下來,一段日子不見她看起來比之前又蒼老了不少:“夏至,你這個妖女!你不知道給我們家實時西下了什麼蠱,讓他以為你有了他的孩子!現在孩子又變成了那個野種的,你們兩個就是想把桑家所有的一切都給拿走是不是?你這個賤人!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他說著說著就向我揚起巴掌,衛蘭就算穿著高跟鞋也沒我高,當他抬起手的時候我準確無誤的握住她的手腕,冷冷地告訴他:“你要是有被害妄想症大可以去醫院治療一下!”
衛蘭被我氣的不輕,我發現她最近越來越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動不動就發狂。
也許是她真的老了吧,雖然鋒芒還在,但是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鋒利。
衛蘭恨我一個洞我心裡很清楚,她覺得她現在和桑先生弄成這樣都是拜我所賜。
有些人真的是明明自己做錯了,卻一定要把責任怪在揭穿她的那個人的身上。
她覺得如果不是我曝出了那些照片的話,她和桑先生還能夠是恩愛夫妻。
其實他和桑先生早就貌合神離多年了,不過是因為衛家的勢力,外表上才能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