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先生從裡麵走出來了,衛蘭臉色極度難看:“桑彥坡,你果真跑到這裡來了!你眼裡還有我嗎?”
“我到這裡來又怎樣?琴晴是我的太太,也住院我來看她也是理所應當的。”
“她是你的太太,她有名分嗎?”衛蘭叫起來。
“名分這東西也是我想給就給的,我想給她,她就有。”桑先生一句話把衛蘭嗆的說不出話來,但是衛蘭從來都沒有吃過虧,她頓了一下就立刻說:“你什麼意思,你還想犯重婚罪不成?你就算再把這個女人搞回桑家,她也不可能有名分!“
“桑夫人隻能有一個人的話,那你就把位置讓出來給她吧!”
衛蘭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估計沒想到桑先生會說這樣的話。?
“桑彥坡,你現在說的什麼話你想跟我離婚,你敢嗎?”
“我為什麼不敢?”桑先生冷笑:“衛蘭,你儘管鬨去,這兩年我已經很忍你了,鬨大了我們就魚死網破。”
桑先生隨後將目光投向衛蘭身後的那幾個保鏢:“我下次要是再看到你們在我太太的病房門口轉悠,你們這輩子也彆想繼續呆在錦城!”
那幾個保鏢縮著腦袋走開了,我這也是第一次看到桑先生在衛蘭的麵前態度如此強硬,他不是一直很忌憚衛蘭的娘家嗎,為何現在這樣對衛蘭說話?
我當然不覺得是桑先生良心發現,沒道理現在才對琴阿姨如此情深意重,這幾年他從來都沒有打聽過琴阿姨的下落,現在又對琴阿姨這麼好這背後有貓膩。
最終衛蘭還是灰溜溜地走掉了,她第一次在琴阿姨的麵前沒有討到便宜,很是懊喪,狠狠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走進去,桑太太坐在她的輪椅腿上搭著毛毯,而白糖正坐在她的膝蓋上,桑太太手裡捧著故事書在給他講故事。
我急忙走過去對白糖說:“快從奶奶的腿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