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上眼睛,將桑旗給推開了:“我累了,我要繼續睡。”
我躺了下來翻了個身,背對著桑旗。
對於我的指控他並沒有否認,難道是他承認了嗎?
我不知道以後桑旗還會不會給我吃致幻劑,但是現在整個錦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十足的瘋子了。
我在洗手間裡麵自言自語,又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胡說八道,鬨得連遠在端城的我爸媽都知道了。
我媽給我打電話問我怎麼了,我一向都是報喜不報憂,但是這次聽到我媽的聲音我也哭了。
我很少在我媽麵前,哭我媽經常說我就是個石頭做的,小時候看媽媽再愛我一次我都不帶掉眼淚的。
所以我哭的我媽也跟著哭,我們娘倆在電話裡麵哭了半天。
她對我說:“小至,如果你能抽得出時間的話回家住一段時間吧!把白糖帶著,長這麼大了我們這些當外婆外公的都沒見過呢!”
我忽然很想回去,一個人在受傷的時候就是想回到自己的爸爸媽媽身邊。
所以我就跟桑旗說了我要回端城的想法,他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過了一會兒才跟我說:“那我改天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不是回去串門,是回去住一陣子,想帶著白糖一起。你要是覺得我帶著白糖不方便,他在端城呆幾天你就找人把他給接回去。”
“你是他媽媽,你帶著他沒什麼不方便的。”
所以他是同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