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奶狗,軟萌起來還沒完沒了了。
小護士那一臉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的表情,給湯子哲紮完了針,我陪他到裡間躺著,他不舒服坐都坐不起來。
我憂心重重地看著他:“你明天早上還有早戲要拍,現在弄成這樣可怎麼辦?”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他睜開眼睛看著我:“你會留在這裡陪我吧?”
當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頓雞爪子吃的。
剛才我問過醫生說我和湯子哲吃同樣的東西,為什麼我沒事他卻在這裡又拉又吐,醫生說每個人的身體狀況都不一樣,腸胃的敏感度也不一樣有可能我的胃是銅牆鐵壁,而湯子哲卻一吃就中招。
很可能我把人家弄成這樣,我不在這裡陪著他天理何容?
他躺在床上臉色比枕頭還要白,還好年輕,要不然的話他拉的這麼厲害直接就住院了。
我起身想給他去倒水,他卻拉住了我的袖子可憐兮兮地對我說:“你彆走。”
我無奈的跟他笑:“我去給你倒點水。”
“我不想喝水。”
“你拉的都要脫水了,不喝水怎麼行?”
“你看,”他指著他掛的吊瓶:“現在醫生把我當做注水豬肉那麼大打,還要喝什麼水?”
我在床邊坐下來:“那你睡吧,我看著你。”
“坐一夜你怎麼受得了,我把床分給你一半。”他往邊上靠了靠,我急忙說:“不用,你一個人睡吧!”
“你是不是嫌棄我。“他扁著嘴一臉委屈的表情,年輕就是好,可以跟年長的姐姐賣萌。
我家裡就我一個,沒有兄弟姐妹,說真的湯子哲這樣的弟弟我還真不介意有一個,他賣起萌來也自然而然,不會讓人覺得有刻意生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