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不經意說出這句話,來但是在我心裡卻落下了重重的痕跡,就像一記重錘敲在我肝處最柔軟的地方,我的內心一抽一抽的痛。
沒錯,我和桑旗之間早就不是從前了,以前分開都像生離死彆一樣的吻彆,有時候親好幾次還舍不得放開,那種依依不舍和纏綿,換了一個人或者是過了幾年都沒有當時的感覺了。
我看著桑旗的車尾燈消失在視野處,然後再轉身上樓,忽然身後有風,有人向我疾跑過來。
我還沒來得及轉身有個人就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了我,我嚇了一跳但是聞得出是湯子哲身上的味道。
他不塗香水,隻是頭發上薰衣草洗發水的味道。
我用力掙紮,他卻抱我抱得更緊,他本來就手長腳長像一隻大章魚一樣緊緊地把我給捆住。
我掙脫不開就狠狠的跺了一下他的腳,他吃著痛卻不放手,兩隻手扳著我的肩膀把我在他的懷中轉過來,然後就向我吻了下來。
我使勁躲開,他沒吻到我的唇卻落在了我的臉頰上,我又羞又惱,幸好桑旗現在已經走了,要不然的話被他看到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用力的扇了湯子哲一巴掌,然後狠狠的推開他,他倒退幾步才站住在。
路燈下他的臉上有很清晰的五指印,我是下了狠手,
我這一掌打過去是想讓他清醒一點,他眼睛裡泛著水光站在我的麵前一言不發,但是牙齒卻咬得哢哢響,帶著一種倔強的執拗。
該說的我早就跟他說完了,現在不知道再該跟他說什麼。
我咬咬唇轉身就走進了樓梯洞,誰知道他又跟著上來,在我踏上樓梯的時候在後麵抱住了我。
他抱得好緊好緊,快要把我勒死的那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