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老火豬油白粥下肚,頓時覺得胃裡還有渾身上下都暖了許多,味道還是之前的味道。
油條白粥牛肉餅甚至是連醬油調的白醬油味道都沒變,味覺上的記憶瞬間迅速的將我拉回了從前的時光。
我不由得輕聲感歎:“原來有些人和有些事都是一成不變的。”
我說的聲音很小但是桑旗聽見了,他看我一眼:“世間萬物不變化都可以,但是人不行,如果一個人一成不變就會覺得無趣,總在變化就跟不上他的節奏,你說呢?”
我跟他笑笑算是回答,外麵仍然飄著小雨,但是胃裡麵有暖暖的白粥,雨絲飄在臉上也不覺得冷了。
回到家裡到了我房間門口我伸手握住我的房間門把手,跟桑旗說:“那,晚安。”
他卻沒打算進隔壁的客房,而是身體斜斜地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我:“怎麼,你的目的達到了就要過河拆橋嗎?”
我的目的?他是指孫一白的那部戲和湯子哲做男主角?其實關我什麼事啊!
我將門拉開這:“是原來是你的房間,你想住在哪裡都可以。”
他也沒說話,直接從我的身側走進了房間。
這幾天桑旗願意跟我接觸,也不代表我們倆之間的關係升溫。
我隨後進去關好門走進房間,桑旗已經去洗手間洗漱了。
我換了衣服發微信給穀雨,問她晚上的約會怎樣,但是她沒回。
我看看手表現在12點還沒到,她應該不會那麼早睡。
穀雨是出名的夜貓子,有事沒事總得混到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