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擁而眠,第二日是周末,我睡到自然醒。
很意外的,我醒來的時候桑旗還在我身邊,他的手臂圈著我特彆有安全感。
我其實想裝睡,在他懷裡多呆一會的,但是他太敏感立刻就感覺到我醒了。
他低啞的聲線在我的頭頂上漂浮:“醒了?”
此時再裝睡就有些不厚道了,我仰起臉:“啊,剛醒。”
他坐起來下床:“今天有戲要拍?”
“不知道,還沒收到通知,拍戲應該是每天都會拍的吧,總沒有休息日。”
“你不需要天天去,孫一白求你的事情你已經幫他做到了,他那裡又不是真的缺副導演。”
桑旗一雙慧眼看的明白,孫一白和我有什麼暗戳戳的舉動他都曉得。
現在想想孫一白,真的是超愛自做聰明的。
我笑的很沒趣,洗漱完換了衣服忽然想起了穀雨。
白糖這幾日和桑太太住在療養院裡,那裡有很多溫柔的護士小姐,還有大片的遊樂場,白糖樂不思蜀,特彆願意跟奶奶在一起,不願意回來。
白糖不在家,我就更加關注穀雨,我經常叫她大女兒,她總是狠狠剜我一眼,說她比我大。
我去拍門的時候穀雨還沒回來,看看表都快九點了。
我站在她的房間門口發愣,桑旗下樓吃早飯經過穀雨的房間,敲敲門:“該回來的時候她自然會回來。”
她就是不回來我也沒轍。
我跟著桑旗去餐廳吃早餐,於姐難得見我倆同時下樓吃飯,有些意外。
“先生太太還吃同樣的東西麼?”
“警報解除了,”我說:“我隨便吃什麼都可以。”
自從蘇荷離開錦城之後,我沒再喝她亂七八糟的茶,現在一切都恢複到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