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桑旗現在是一種有點畸形的狀態,我們可以做任何親密的事情,但是卻不會再對彼此敞開心扉。
我和桑旗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好幾天,早上他帶白糖去晨跑甚至還讓我跟著,我跑不動就騎著自行車跟在他們一邊。
白糖跑累了桑旗就把他架在脖子上麵,白糖坐的那麼高自然樂的半死,笑的後槽牙都能看得見。
我們的這個樣子任誰看都是一個特彆溫暖融洽的三口之家,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信了。
可是桑旗會牽白糖的收走路,我隻是牽著白糖的另一隻手,但是桑旗不會牽我。
有人覺得牽手是情侶之間最普通尋常的一個舉動,但是我卻覺得它比擁抱接吻甚至還有更加親密的動作更能表達出兩人真實的關係。
穀雨逃回端城四天之後終於主動給我打來了電話,那幾天都是我打電話給她,她接的時候顯得很敷衍。
她一打來就在電話裡麵跟我鬼吼鬼叫:“你能不能讓阿旗把南懷瑾這個變態給弄走?”
“南懷瑾又怎麼你了?”我坐在花園的秋千架上,慢條斯理的一邊嗑著鬆子一邊說。
“南懷瑾這幾天天天地來,我去哪裡他去哪裡,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
“你報警跟我說什麼,你去跟他說呀!”
“他追其他的女孩的時候可沒用過這麼下三濫的手法。”
“那就說明他對你和對彆人不一樣啊!“
“我呸!”隔著電話我都能感受到穀雨的火冒三丈:“誰稀罕他的不一樣!我一秒鐘也不要再看到這個人!”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小瘋子你還是不是我姐妹?”
“姐妹是不假,但是我怎麼能控製得了南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