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呀!”
“那你為什麼歎氣?”
“呃,是因為......”我該怎麼告訴他,大人的世界通常不會為吃到了不好吃的東西才難過。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忽然情緒低落,明明桑旗就在我的身邊,但是總覺得他離我很遠。
他很忙,電話響個不停,他再一次起身去接電話後回來,剛剛坐穩,電話又響了。
我問他:“有事?”
“嗯,海外的一個公司有個項目需要處理一下。”
“你要出國?”
“嗯。”
“什麼時候走?”
“今晚送你們回去之後就動身。”
“那我們回去吧!”
“不急,等你們吃完。”
他說完了,就在一邊編輯郵件,吩咐下屬處理事務,我吃飽了就看著白糖吃。
我們就像最尋常的夫妻,出來吃一頓飯都沒什麼話說,其實我可以享受這種安寧,但是就怕這種安寧被我和桑旗的漸行漸遠給吞噬掉。
吃完晚餐,桑旗送我們回家,我要給他收拾行李,他說不用帶什麼,需要什麼現買就行了。
所以,我作為一個妻子連收拾行李的功能都沒有。
我剛把白糖哄睡著,桑旗就準備走了,我本想送他出去,但是等我從白糖的房間裡出來,隻看到他的背影剛好走下樓。
他壓根沒有回頭,也沒有跟我道別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要去國外多久,什麼時候回來。我回到房間躲在窗簾後麵看他,蔡八斤等在門口拉開車門,桑旗彎腰直接就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