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那個肌肉男根本就不喜歡你,她他圖的是你的錢。”
“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情況。”
“算了吧,一個男人要跟你結婚,他會不了解你的情況?想要了解你有多難,你以為你是神秘富豪?”
“彆在這裡陰謀論了,我的世界沒有那麼複雜,小瘋子,我告訴你是讓你祝福我的,不是讓你拆我台的!”
這大概是我和穀雨從小到大第一次這麼激烈的爭吵,以前我們也吵過,但大多都是為雞毛蒜皮的事情,轉眼不到兩分鐘我們就會和好。
隻有這一次我們彼此都真真正正的對對方生氣,我知道她氣我什麼,她氣我不理解她。
其實我也很明白穀雨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我當時曾經做過這樣的錯事,所以我不想她把我的老路再走一遍。
跟一個自己完全不愛的男人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她以為是合租啊,兩個人合租同一間房,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室友,不是這樣的。
我喊的嗓子都痛,最後穀雨不再跟我爭吵,而是眼神倦怠地看著我,對我說:“你如果不打算祝福我的話,那我的婚禮你可以不用來。”
我很生氣也很傷心很難過,鐘克寒很殷勤的端著水杯過來給我,我看也沒看他遞過來的水杯。
我總覺得鐘克寒的反應太不正常,任何一個男人看到自己未婚妻的閨蜜這樣反對自己,不可能還是笑容可掬的,除非是腦子錯亂。
但是我也沒有力氣跟穀雨吵下去了,我拂袖而去,在回家的路上我氣的胃都在痛。
我一直憋著一股氣,桑旗給我打電話,我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哭了。
估計是我的哭聲讓他有點慌,他的氣息不太穩:“怎麼了?”
“穀雨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她居然跟我翻臉。”
本來是能憋住的,但是桑旗溫暖的聲音讓我好像找到了依靠,反正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痛哭流涕,跟他哭訴我和穀雨怎樣怎樣的翻臉,鬨得怎樣嚴重,哭得我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