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轉身走進了地鐵站。
蘇荷舉止得體,讓人找不到什麼漏洞。
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對手的話,那也是一個挺難對付的。
我有點後悔了,當時應該查出茶水有問題就直接報警,把她交給警察以後也會少了很多麻煩。
看著她的身影走進了地鐵口,我轉身要上車,忽然在地上看到了什麼東西,好像是剛才從蘇荷的口袋裡麵掉出來的。
我彎腰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是一塊方帕,不女人用的那一種,是男人放在禮服口袋裡的那種疊起來裝飾用的小方巾。
是絲質的方巾,四周還滾著淺紫色的邊。
這個方巾我太熟悉了,因為桑旗有時不僅是穿禮服的時候會用,有的時候出席稍微正式一點的場合穿西裝也會在上衣口袋裡麵插上這麼一塊小方巾。
我飛快的將方金巾攥在手心裡然後上了車,關上車門,司機發動汽車時三桑旗才睜開眼睛,後知後覺地問:“怎麼,她走了?”
“是啊,你彆告訴我剛才你睡著了。”
“當然沒有,你們說話這麼大聲。”
“那你乾嘛閉著眼睛裝睡覺?”
“你那虛情假意的寒暄聽上去就毛骨悚然,難道還讓我配合你?”
“怎麼很假嗎?”
“說不來假話的人說起假話來,怎麼能不假?”
“難得你對我的評價這麼高。”我順手將方巾揣進了衣兜裡。
桑旗應該沒有看見,我的腦子裡電光火石般閃過一些疑問。
如果這個是桑旗的話,那為什麼會在蘇荷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