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在石子路上,小石子劃破了手掌,不要緊。”
“不要緊會包的像哆啦A夢?”
桑太太也知道哆啦A夢,我笑著倒在她的肩頭。
她哭笑不得地伸出一隻手摸我的臉:“虧的你笑得出來,整天受傷,能不能給我省點心?”
“能能能。”我抱著桑太太的手臂晃呀晃的賣萌,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晚餐相當清淡,我有點接受不了,然後於姐做了一個客家的豬腳麵線給我吃,我才勉強吃飽。
後來,我給桑時西打了電話,想問問他霍佳怎麼樣了,但是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我憂心忡忡,愁眉苦臉地坐在窗邊發呆。
桑旗在隔壁書房開電話會議,他忙的令人發指,雖然他儘量在家裡陪我的,但是事情做不完總得有人做。
他忙到很晚,我睡前溜去他的書房,他正在電腦前埋頭工作,一大堆的線性圖,我一條線都看不懂。
我兩隻手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身上,他也不嫌我重,輕輕拍拍我的手背:“還不睡?”
“你什麼時候睡?”我貼著他的耳朵吹氣,很清晰的看到他的耳根處立刻冒出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
他輕輕拉下我的手,語氣柔和:“彆鬨。”
我偏鬨,心神不寧的,有他陪著才算安穩一些。
我很不安份地把手塞進他的衣領裡,在他結實勻稱的肌肉上遊走,他按住我的手,癢的笑:“彆鬨。”
“來來去去就這一句話,真沒意思。”
“彆亂動,小心傷口發炎。”
“一隻手掌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什麼都不妨礙。”我嬉皮笑臉的,他卻扣著我的手腕不讓我亂動。
“乖乖去睡覺。”
“那你陪我,講故事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