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現在生活已經對我很好了,你看本來白糖是衛蘭的孫子,但是現在忽然變成了我的孫子,多好!”
“您太容易知足了,對於衛蘭這樣的人我們就要狠狠的反擊。總之桑先生如何讓您回去你都不要回去,他如果再跟你提起,你就說出你這個條件。如果能夠辦到那咱們就回去!”
“怎麼可能?”桑太太搖搖頭:“彥坡怎麼可能休了衛蘭而娶我?”
“事在人為,怎麼不可能?如果他做不到的話,那咱家的大門以後他也彆踏進來了!”
“他好歹是你的公公。”桑太太歎了口氣:“你彆跟他鬨的太僵。”
“我是跟您同氣連枝的,他若是對你好那我就叫他一聲爸,他說對您不好,就算是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帶拿正眼瞧的。“
“你這孩子呀!“桑太太被我給逗笑了:“知道你心向著我,我沒白疼你。”
桑太太疼我我心裡知道,但是當年有人陷害我,差點把桑太太給撞死了這件事情我也牢記在心。
車子是從桑家開出來的,桑家一共就那幾個人,嫌疑最大的自然是衛蘭,我也曾經陰謀論的懷疑過桑先生,總之,桑家的那幾個人都有嫌疑。
我挽著桑太太的胳膊,把腦袋依在他的肩膀上:“媽,您還記得琉璃錦繡嗎?”
“琉璃錦繡?”桑太太重複著這四個字:“這不是衛蘭的那個婦女會嗎?”
“這個婦女會可不是衛蘭的,這是全國性質的婦女會,您還記得,您當初又是捐錢又是出力,忙活了十幾年卻連一個預備會員都不是嗎?”
“現在提起這個乾什麼呀?”桑太太彆過頭,在茶幾上的堅果盤裡麵抓了一小把鬆子,無意識地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