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沒話跟我說的話,我就去洗澡了!”
“要不要我幫你擦背?”我像一個小跟班一樣跟著他走進了浴室,他好笑的捏著我的手腕:“你的手受傷了還沒好,彆碰水。”
“那你幫我洗澡。”
“你確定?”他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一點都不確定,他洗著洗著說不定就變成了限製級,我還有正經事要跟他說呢!
他在刷牙的時候,我就在邊上對他說:“琉璃錦繡在十天後要舉行30周年的慶典,你知道吧?”
“嗯。”他哼了聲:“媒體不是早幾天前就開始敲鑼打鼓的造勢了?怎麼,你不也是會員麼?”
“我是會員啊!”我還是桑時西的太太的時候,我就是琉璃錦繡的會員。
但是我不在乎,隻是每年該捐錢時候捐錢,該出席活動的時候我就露個臉,我是一個不太有存在感的小透明。
“我掃聽一下,做琉璃錦繡的會長要怎樣的條件?”
“你想做會長?”桑旗停下吱吱呀呀作響的電動牙刷,含著滿嘴的泡沫問我。
“我就是問一下。”
“如果是一般的人,比如說像你這樣的普通會員,要得有特殊的貢獻,還要在會裡十年以上才會有機會進行選舉。”
“那如果之前連個會員都不是呢?”
“根本就沒有可能。”
“哦。”我心裡有底了,按照常規來說大概就是這樣的。
桑旗繼續刷牙,我抱著他的胳膊眼珠子在眼眶裡亂轉。
他在鏡子裡麵看到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你剛才說的是常規的方法,那如果是不常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