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還要喘口氣。”
“我不是去上吊。”蔡八斤一本正經地答道:“中午要陪桑先生去祭拜霍老先生的頭七。”
“霍佳的父親?”
“是。”
這兩日,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關於婦女會的事情,漸漸的都忘掉了霍佳的事情。
我也是刻意的去忘掉,反正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改變不了什麼事實。
但是現在聽蔡八斤這麼一說,忽然有些擔心。
現在在霍佳的心裡,桑旗就是她的殺父殺兄仇人,現在他去祭拜,會不會出什麼事?
我憂心重重的看著蔡八斤,他這個人精,我剛看他一眼他就立刻秒懂我的顧慮。
“不用擔心,夏總,桑先生會很安全的。”
看他這麼篤定,我的心也就暫時的擱進了盆骨裡頭。
但是,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我想了想:“我中午也一起去。”
“那您事先還是跟桑先生說一下。”
“我知道了。”我揮揮手,意思是讓他沒事了就可以跪安了。
蔡八斤走了之後我就給桑旗打個電話,他雖然不是很讚同我跟著去,但是我堅持他也就依我了。
我在我辦公室的衣櫥裡麵翻了翻,還真的給我翻到了黑顏色的套裝。
我平時不太愛穿黑顏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一套,今天剛好派上了用場。
霍老先生的頭七祭拜是在他的家裡,我還是第一次去霍佳的家。
剛走近她家大宅,就覺得一陣冷沉而壓抑的氣息迎麵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