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是奇怪,不過世界這麼小,就算是他不接觸的,聽說湯子哲不是富二代嗎,他的父親可能也跟霍佳的父親有過來往。”
“那就是了沒什麼好奇怪的。”桑旗將目光從湯子哲的身上收回來,看了看手表:“餓了吧,我們現在去吃點東西。”
“在哪吃?在這裡?”
“不是,出去吃。”
那就好,讓我在這裡吃的話我什麼都咽不下去。
挺出人意料的,我和桑旗順順利利的跟霍佳道彆,她也客客氣氣的讓人送我們出去。
當我走出霍家花園的大門口的時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人家沒拿我們怎樣,看來是我想太多。
“想吃點什麼?“桑旗打開車門讓我進去,然後又彎腰跟著坐進來。
剛才經過那麼一嚇,現在感覺胃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想吃。
我說:“隨便吃什麼都可以,要快。”
桑旗笑了:“你要吃飯的時候恨不得碗就在你的嘴邊。”
他轉頭吩咐蔡八斤:“找一個離這裡最近的味道好一點的飯店。”
“是。”蔡八斤應著坐在了副駕駛上。
當他側身係安全帶的時候,我好像在他的西裝裡側的口袋裡看到了一個黑色而且硬邦邦的東西。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那是槍,一定是,因為我都看到了黑洞洞的槍口。
剛才好不容易才乾掉的冷汗又一次流下來,蔡八斤竟然有槍,一定是保護桑旗的。
既然他都有槍,有沒有可能桑旗身邊的保鏢都有槍?
我冷汗涔涔,笑得也沒有剛才那麼自然。
中午吃完午餐桑旗送我回商場,他便去公司了。
剛剛坐下來,穀雨就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