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幫會的人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們弄死過多少人你就不知道了吧!”
穀雨說的有她的道理,這是霍佳怎樣也跟我沒有關係,我現在如此關注就是怕會跟桑旗有關。
雖然桑旗跟我說霍佳的父親入獄和他有關係,其他的他一概都沒有做過。
我願意相信他,但是又情不自禁的會胡思亂想。
回家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告訴她我的顧慮,她卻笑我杞人憂天。
我像她?整天沒心沒肺的。
晚上穀雨自然而然的就留在這裡吃飯,她把我這裡當娘家了,結了婚還不習慣回去。
不過南懷瑾很忙整天不在家裡,他那個家實在是太大了,家裡麵雖然有很多傭人和管家,但是對穀雨來說都是陌生的。
穀雨給家裡每個人都帶了禮物,給於姐帶了一隻翠玉的手鐲,我看成色就知道價值不菲,於姐受寵若驚的一個勁的推辭,穀雨就要給於姐套在手上。
於姐盛情難卻,也隻好收了下來,一個勁的道謝。
我知道穀雨這不是籠絡人心,她這就是真性情。
反正她現在錢多得花不掉,管她呢!
晚餐時分南懷瑾和桑旗都回來吃晚餐了,他們兩個同時有空還是令我滿意外的。
於姐今天晚上讓廚房做了很多菜,乍一看跟過年一樣。
穀雨又把她給桑旗帶回來的禮物展示了一番,我很不認為穀雨送給桑旗的那一套王子的衣服她能穿的出去。
桑旗表現的沒我這麼厭惡,他還真誠地跟穀雨道謝。
晚餐還算是其樂融融,晚餐過後南懷瑾說要回去了,他們早上趕飛機才到錦城,想要回去早些休息。
南懷瑾跟我們告辭完,就準備伸手拖癱在沙發裡的穀雨起來。
穀雨抱住我的大腿:“走好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