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挺有力氣的,秋千高高的蕩起來,我的裙擺在半空中飄蕩。
看著周子豪仰著頭用一種幾乎迷戀的眼神的樣子,我忽然覺得他越看越眼熟。
周子豪稱桑旗為哥哥這個操作就有點迷幻了,我很是看不懂。
而且桑旗還跟周子豪說過話,但是桑旗卻沒跟我提過,我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周子豪也沒有再提過,對一個孩子來說眼前的開心能讓他忘掉其他的一切。
這些孩子一直玩到12點鐘才進去吃午餐,我準備的都是小孩子們喜歡吃的那些,還專門請了一個扮演小醜的表演者,在現場跟他們演魔術做遊戲,孩子們快樂的叫喊聲快要把屋頂給掀翻了。
我就站在樓梯上看著他們,周子豪顯得跟其他的孩子不一樣。
他彬彬有禮不會跟彆人去搶,等到小醜走到他的麵前的時候,他才帶著一些害羞的笑容跟小醜一起互動。
因為孩子們還小,玩到下午2點多鐘家長就要接回家,該睡覺的睡覺該休息的休息。
臨走的時候孩子們都很依依不舍,但最不舍得應該是周子豪了。
他和白糖手牽著手走到了花園門口,他跟白糖擁抱了一下,仰頭看著我:“阿姨。”
我蹲下來,握著他的小手:“你以後想來玩也可以,隨時到我們家來。”
“可是我不能請你去我們家做客。”
“為什麼?”“
“因為伯伯不允許。”
“伯伯?”
“是的,有一個經常來看我的伯伯,他不喜歡有人到我們家來。”
正說著,周子豪家的車已經停在了我們家的大門口。
那個看上去彬彬有禮但是卻有些冷漠的管家已經走到了周子豪的身後,跟我很有禮貌地點點頭,然後牽起周子豪的手:“小少爺,我們回家吧!現在已經不早了,你下午還有一節擊劍課,一節近身搏鬥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