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每次看到周子豪我就這麼感興趣,可我已經答應好桑旗不再管這件事了,管他去做什麼。
我轉身上車,但是沒想到周子豪家的車在前麵緩緩的停下來,接著那個管家下車,然後就是周子豪。
他們是停在一家花店的門口,管家進去挑花,周子豪就乖乖地站在門口。
過了一會兒管家走出來,手裡捧著一大束的小雛菊遞給了周子豪,他就捧在懷裡。
司機見我一直在向窗外看,回頭跟我說:“太太,我們要走嗎?”
“走吧,走吧!”我將腦袋轉回來,我要克製住我的好奇心。
但是在去穀雨家的路上也忍不住在想,他們到花店來買花做什麼,而且還是白色的菊花,這一看就是去掃墓的,難道是去拜祭周子豪的父母?
不管了,不管他是去拜祭誰,反正跟我沒關係。
我到了穀雨那裡一進去就聽到了穀雨在一樓洗手間裡麵哇哇吐的聲音,看樣子她吐得真的是蠻嚴重的,歡姐見我來急忙迎上來跟我彙報。
“穀小姐吐得厲害,這一大清早什麼都沒吃就吐個稀裡嘩啦。”
“她沒吃吐什麼?”
“吐的都是水啊!”
那怎麼辦?
穀雨的嘔吐聲聽起來揪心死了,我趕緊走進洗手間,穀雨正趴在馬桶上吐的死去活來。
“這不行,”我轉頭跟跟進來的歡姐說:“找醫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