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請醫生了嗎?”
“中醫西醫都請了,說是也沒什麼辦法,隻能等她這段過程過去。”
“那怎麼辦,吐到三個月人很難受的。”
我也知道難受但是有什麼辦法,蘇荷緊接著從她帶來的手提袋中拿出了一包什麼東西,然後遞到我的手上。
在我看來就跟炸藥包差不多。
“這是什麼?”
“這是一個對孕吐很有效的土方子,是我從我們家鄉找人求來的。”
“你們家鄉?”
“是啊!我昨天回了一趟我們老家,有一位90歲的老奶奶,她的這個方子特彆的有效果,我們那邊很多的孕婦吐的厲害的時候都會用。這個方子你讓穀小姐試試看,這種對身體沒有影響的,也許會有效呢!”
現在蘇荷給的任何東西我都不敢嘗試,更何況穀雨現在懷了孩子了。
因為蘇荷這個人的動機我實在是搞不清楚,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害我,所以我也不能確定她就一定不會害穀雨。
我接是接過來了,隻是很敷衍的跟她笑笑說:“那謝謝了。”
“你一定要給她用啊!不然穀小姐這樣實在是太痛苦了。這樣吧,我去把藥給煎好給穀小姐服用。”
“不用不用。”我拖住了蘇荷的手,可能是我聲音緊張的都有一些變調,她回頭驚訝地看著我。
“怎麼了?”她的眼睛一清二白,而且特彆的坦然。
一個人連眼神都能演的這麼的真切,不得不服。
我訕笑著:“她剛剛喝了一碗粥,彆讓她再喝東西,不然的話那碗粥也要吐了。這樣,我稍後煎給她喝,你跟我說怎麼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