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自從她懷孕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要求吃東西,我喜出望外,又有些惶恐:“不會是回光返照吧?”
“回你的頭啦!”穀雨的聲音從旁邊響起:“我又不是病入膏肓馬上就要掛了,什麼回光返照!”
反正不管我有多不信任蘇荷,但是至少她的藥管用了。
三天喝完之後,穀雨神奇般地終止了嘔吐。
我不放心帶她去醫院做了一下檢查,什麼尿液血液都查了一遍,說是沒在裡麵發現有什麼毒素,而且她的激素水平很正常,孩子發育的也很好,我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這一次蘇荷沒有害穀雨,但是我總覺得蘇荷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好心,說不準就是像穀雨說的她隻想跟我示好,用這個來化解我對她的敵意。
但不管怎麼樣做戲也要做全套,我便給蘇荷打電話道謝,說她他的藥很有用。
蘇荷在電話裡笑得很開心:“那就好,那就我沒有白跑幾百公裡回家找了這個方子。”
這一次蘇荷很成功的在我們麵前刷了一次存在感,所以她好像又忽然回到了我的生活中。
但是呢,她實在是又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子,她並不靠我靠的特彆緊,偶爾會出現一下,但不會讓人覺得防備和難受。
她經常給白糖買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她每次問候我和穀雨的時候都特彆的真誠。
她時不時的就讓人捎來給穀雨開胃的一些零食,每樣我都拿去檢驗,看有沒有問題,但是每一樣都沒什麼問題。
有時候她真誠的會讓我反思,是不是那件事情我弄錯了,亦或者是那茶葉本身就有問題,和蘇荷無關?
所以和蘇荷相處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累。
那是跟盛嫣嫣衛蘭那些人相處都不一樣的感覺,她們我是能夠完全感覺到惡意,也就會用百分之百的精力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