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環顧四周,當然沒人敢說有意見。
我對桑旗這個決定也感到挺詫異的,之前他都是向著我說的,但是說著說著感覺就是在幫著周經理了?
我有點鬱悶,但是桑時西是桑旗的對立麵,他又怎麼可能幫著桑時西說話?
最後會開完的結果就是,桑時西得為了他的過失買單,屁股他自己擦。
其實桑旗的決定沒什麼問題,看上去中規中矩。
真正讓我不爽的是他原先的那些下屬全部倒戈的嘴臉,實在是太醜惡。
散了會,我故意慢吞吞的,等到其他人都走出了會議室,桑時西還沒走,我特意留下來跟他聊聊。
我還沒開口,他就跟我說:“你今天不該在會上幫我說話的。”
“為什麼不可以?”
“你知道的,夏至。”他收起桌上的資料袋,站起身來:“你幫我說話就等於和桑旗站在了對立麵上,這又是何苦?”
“我和桑旗鬨翻了,對你來說不是更好?”我笑嘻嘻的。
他輕聲嗤我:“神經。”
我哈哈大笑,他拍拍我的肩膀:“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不用了。”
“那些人的嘴臉真的是,”我想想就一肚子氣:“之前你是主席的時候,那些人諂媚的,現在這樣對你。”
“這世界就是這樣。”他說的雲淡風輕的。
“那,你沒所謂麼?”
“有所謂又能怎樣,現在桑旗不但是大禹的主席,也是錦城的霸主,他們拍他馬屁也是正常的。”
“你沒必要和桑旗成為敵人。”
“現在,主動權不在我。”他的語氣裡有些許無奈。
我還想說什麼,蔡小茴站在會議室門口敲了敲敞開的門:“夏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