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會長說的話太深沉了,我最近又不太愛動腦子,所以我不想琢磨就跟老會長傻笑著混過去。
到了中午,老會長已經釣得盆滿缽滿,而我的桶裡隻有這條一看就發育不良的小魚,那還是老會長提醒我我的浮動了,我才釣上來的。
然後我們就將釣來的魚送去山莊,叫他們中午做給我們吃。
按照老會長調的數量估計中午得吃全魚宴了。
穀雨和顏開已經泡好溫泉了,顏開泡的粉麵桃花更是美麗動人。
穀雨問我:“你釣的魚呢?”
我展示我的桶給她看,她指著裡麵那一條小魚:“你彆告訴我這條魚苗就是你奮鬥了一早上的結果。”
“凡事不要總在乎結果,要享受那種過程。唉,現在的年輕人都太浮躁。”
我拍了拍穀雨的肩膀揚長而去。
我還以為和老會長呆在一起的日子很難熬。但是老會長又風趣又幽默,說的話每一個字都值得我推敲。
所以時間就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桑旗下午也有會,所打電話跟我說他不過來了。
老會長年事已高,在外麵混了一天難免有些累,所以到了下午4點多鐘的時候我們就回去了。
而顏開說晚上和男朋友見麵,儘管她熱情的邀請我跟她一起去,但是我拒絕了。
人家談戀愛我跑去做什麼,反正昨天已經求證過了,今天也沒必要再求證第二遍。
我和穀雨正商量著晚上是不是自己在家包餃子,也讓老會長嘗嘗我們的手藝。
就在這時我接到了湯子哲的電話,他在電話裡說:“你早上是不是想向我道歉來著?”
“不是想,我已經道歉過了。”
他說:“可是。我沒說我要原諒你啊!”
“那你要怎樣才肯?”
“這樣吧,你晚上請我吃飯,我看看你的態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