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飯店來自然是吃飯,洗澡人家不讓。”我說。
她還是沒什麼表情,鼻子裡低低地哼了一聲:“你去跟桑旗說,我沒死,活的好好的。”
“你活著乾嘛要跟桑旗說?”
“他不一直都想要我的命麼?”
“你是不是誤會了?”
“是麼?”她陰測測地冷笑:“你的桑旗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告訴他,他當時沒有弄死我,以後會後悔的。”
“你說的好像他現在弄不死你一樣。”我真的想跟她好好說的,但是她每句話都不客氣,我情不自禁地就懟回去了。
她忽然哈哈大笑,笑的我莫名奇妙的。
“霍佳,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我覺得你有點神經。”
“夏至,你去問問桑旗,現在還動的了我麼?”她笑的前仰後合的,身邊的人遞給她一塊手帕,她接過來掩掩鼻子,收起了笑容:“我還有事先走了,見到你很高興,夏至。”
她轉身走進了我剛從裡麵出來的餐廳,她的背影婀娜很是好看,但我覺得她好像的確有點神經質。
我看著她的身影走進了餐廳之後,便上了車。
我啃著手指甲,琢磨剛才霍佳跟我說的話。
我跟司機打聽:“剛才我碰到霍佳了。”
“嗯,我看到了,太太。”
“霍佳要是揍我怎麼辦?”
“她不敢的,現在她剛剛上位,不敢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