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桑旗也太深藏不露了。
大禹股價狂跌,他卻跟沒事人似的。
他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就去洗手,然後笑嘻嘻地回來開始吃餃子。
他胃口極好,他的吃相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幾天沒吃飯了。
我真納悶他到底是怎麼吃的下去的,股價跌成這樣他不急嗎,他不想著去怎麼補救麼?
我剛才偷偷刷新聞,對桑旗不利的新聞還在頭條上掛著。
我悄悄拽拽他的衣角,他夾著一隻餃子問我:“這個餃子是不是你包的?”
這麼醜的餃子一看就是我包的,我訥訥地笑:“你怎麼知道?”
“很有你的風格。”
“什麼風格?醜?”
“怎麼會,桑太太怎麼會醜?美都美死了。”他也不管桑太太和老太太都在桌上,就嬉皮笑臉的摸我的臉:“滑不溜丟。”
桑旗這個人就是這樣,越是有天大的事情,他越是輕鬆。
乾大事的就是乾大事的,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我躲開他的手,咬著筷子看他吃,我倒要看他能吃多少個。
他平時頗自律,晚餐基本不吃的太油膩,但是今晚卻吃了足足有四十個水餃。
吃完飯我和桑旗幫著收盤子,我問他:“你撐不撐得慌?”
“不撐,還能吃二十個。”
“什麼時候開始賣起大胃王的人設的?”
“我為什麼要賣人設?”他把碟子都放進水池,捉住了我的手:“我來洗,彆把我太太的手給洗粗了。”
他洗就他洗,我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