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沉默了,我也不說話。
過了好幾十秒鐘他才開口:“你想讓我放桑時西出來?”
“哈,聰明。”跟桑旗說話真是省力,都不需要拐彎抹角,甚至隻要說出上半句,他就知道我下半句要說什麼。
“你想要怎樣威脅我?”
“我打聽過了,衛蘭現在已經在招兵買馬對付你,也在滿大街找我,我現在就在她的房間裡,你猜她等會回來看到我是不是會第一時間弄死我,或者是拿我要挾你?”
“不用她要挾,你自己已經挾持自己了。”
“我給你考慮五分鐘。”
“不需要考慮。”他的眼神在視頻中看得不太真切:“你知道我會選擇你,你才會拿自己來要挾我。”
他猜對了,我也沒猜錯。
唯一能夠要挾桑旗的就是我了,南懷瑾說我是他唯一的軟肋。
其實他的軟肋有很多,比如桑太太和老太太,但是她們不會拖他的後腿,桑旗怎麼安排她們就怎麼做。
不像我,太有自己的主意了。
桑旗垂著眼睛,等他再一次抬起頭來的時候,我看的出來他已經決定了。
他說:“我讓南懷瑾來接你,桑時西很快就會放出來。”
“我要去接他,我有話要跟他說。”
“夏至...”他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但是並沒有說出來。
“好,你現在就從衛蘭的房間裡出來,南懷瑾馬上就到。”
我知道我能要挾的了桑旗,但是我並不高興。
我利用了他對我的愛,但是我也是為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