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看向身邊,有人睡過的痕跡。
我再拉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單,這麼刺激嗎?
我渾身上下赤果果的,居然一絲布條都沒有。
不會吧?
我不會被那個腦滿腸肥的死胖子給那什麼了吧?
不行,我腦袋好痛,不能呼吸。
我頭痛得厲害,也不顧自己穿沒穿衣服就到處找我的包。
我的頭痛病又犯了,隔一段時間我就會頭痛,頭痛的時候就得吃藥,要不然的話這種痛是難以忍受的。
我的腦中特彆的紛亂,好像有很多記憶的碎片在我的腦海裡麵穿梭,試圖要將它拚起來,但是始終也拚湊不起來。
但是酒醉之後在酒店的房間裡麵醒來這個場景似乎是似曾相識,我在哪裡經曆過一樣。
我找不到藥,兩隻手按著太陽穴,整個人匍匐在床上。
這時我聽到了腳步聲,有人坐在了床邊按住了我的肩頭。
我很想甩開他,但是現在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一杯水遞到了我的嘴邊,一個輕柔的男聲漂浮在我的頭頂上:“先喝一點水,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這聲音不像是那個死胖子的聲音,比他的聲音不知道好聽了千倍萬倍。
我頭疼都快要炸開的時候,還能比較這個人和死胖子的聲音哪個好聽,也是絕了。
我顧不了太多,接過水杯就咕嘟咕嘟地喝完,然後那隻手又接了過去。
他扶我在床上躺下,我睜大眼睛終於看到了坐在我床邊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