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好痛,每次我覺得想要探索一下我之前的人生的時候,我的頭就格外的痛,胃裡也翻的難受。
有種酸酸的東西從胃裡頂上來,我捂住嘴:“我要吐了。”
他立刻跟司機說:“靠邊停車。”
車一停穩我就從車上跳下來,蹲在路邊一張嘴就吐出來了。
我吐的昏天黑地,要把我的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一樣。
我頭痛欲裂,吐完了之後他遞給我一瓶水。
我漱了口,吐完了胃裡才沒那麼難受。
我被一個有力的臂膀給摟進了懷裡:“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我搖搖手喘息著跟他說:“醫生說,我的腦子曾經做過手術,不可以用腦過度,所以對於以前的事情我還是彆有那麼強烈的求知欲的好。”
我抬起頭來看他的臉,他的臉色白的嚇人,好像是病的那個人是他。
臉色煞白的他好半天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牽著我的手上車。
“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沒問他帶我去哪裡,吐過了那一場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誰了。
反正我直覺認為他不會把我給賣掉的,隨他帶我去哪。
我靜靜的坐在車上,看著窗外向後倒退的風景。
那個姓祁的男人就坐在我的身邊,他的氣息令我有種模糊的熟悉感。
但是我已經不想再探究了。
車子好像越越開越偏僻,最後竟然看到了一片墓園的外麵停下來。
我說:“你彆說帶我來掃墓,今天又不是清明。“
“今天是她的忌日,我過來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