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高燈共彩旗…”
等我把整首歌給唱完了,我都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這首聽上去又拗口歌詞又長又不好唱的搖籃曲,我是怎麼會唱的?
問題是這樣的歌也不會是人人都會唱呀?
祁安怎麼知道我會唱?
我有些喘不過來氣,胸口悶悶的。
我捂著胸口看著祁安那張好看得令人目眩的臉:“我為什麼會唱這首歌?你怎麼知道我會唱這首歌?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動手晃了一下他,但是他沒有一點反應,他睡著了,睡得很沉很沉,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睡過覺一樣。
看他這副樣子我忽然不忍心把他給叫醒了,就呆若木雞的在他床邊坐了一會兒。
我從藥箱裡找出兩顆退燒藥塞進他的嘴裡,然後給他灌下半杯水。
他睡得那麼熟,我想起身把給我翻的亂七八糟的藥箱整理一下,誰知道剛一動他就緊緊拽著我的手腕,低哼:“彆離開我。”
他不是睡著了嗎?
我回頭驚愕的看著他閉得緊緊的眼睛,怎麼他睡著了還這麼敏感?
我隻好不動,等他睡了再熟一點再說。
他握著我的手,我就四處張望環顧她的房間。
他的彆墅從外麵看很豪華,但是裡麵卻是簡單到不能夠再簡單,房間裡除了基本的家具就沒有多餘的東西。
感覺這裡隻是他一個睡覺的地方,這裡的氣氛冷冷的,可能他也不經常住在這裡的。
終於他睡得沉了一些,我趁此機會將手從他的手心中抽出來。
但我也沒打算走,我到樓下他到廚房看了看,冷鍋冷灶的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