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笑笑,反正我也不介意。
“我睡了多久?”
“一整夜。”他說。
現在不已經是第二天了?是我和桑時西補辦婚禮的日子。
桑旗讓我和桑時西補辦婚禮,我要不要聽他的?
我為什麼要聽他的呢?
我要聽我自己的。
我重新閉上眼睛,我今天在醫院裡呆了一整天成功地躲過了我和桑時西的婚禮。
當然,隻是我以為我躲過了。
我做了詳細的身體檢查,拿了報告後醫生說沒有什麼大礙後,我就出院了。
桑時西來接我,我以為他會把我送到家裡,車子走的方向好像並不是我家的方向。
我問桑時西:“去哪裡?”
他說:“婚禮現場。”
我立刻就急了:“為什麼會是婚禮現場?婚禮不是昨天嗎?”
“我將婚禮延遲了一天。”
“你不是說隻有昨天才是好日子?”
“隻要我們兩個在一起,哪一天都是好日子。”桑時西回過頭來跟我笑。
他卻笑的我身上寒意森森。
我以為我躲過了,原來並沒有。
看來桑時西是要昭告天下我夏至是桑太太了,他不是說我們兩個早就結過婚了嗎?
我早就是了,隻是因為我忘掉了。
沒有了記憶也不代表沒有發生過。
桑時西一車將我拉到了婚禮現場,吳芮禾就站在大門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