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桑時西帶回了桑家,我不想跟他回去,但是又無可奈何。
不過按照他現在的身體,應該不會再像昨天那樣對我霸王硬上弓。
我看他多走幾步路,蒼白的額頭上就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說完全沒有內疚是假的,畢竟他因為我才受傷,弄成這個樣子。
這個事實是不可磨滅的,無論我以前和他的關係到底是怎樣,做人總得知恩圖報不是嗎?
就算是我不愛他,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餘生都在床上度過。
回到了之前的那個房間,桑時西好像沒打算讓我單獨呆在一個房間裡,他進了房間就拍拍我的肩膀:“你先進去洗澡。”
我戒備地看著他,他笑了:“怎麼,想讓我陪你一起去洗?”
美死他,當然不可能。
“我沒有衣服。”我跟他說。
“不,你有。”他指了指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換洗的內衣和睡衣都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那裡。
好吧,洗就洗。昨天晚上在醫院裡呆了一整夜,的確弄的有些不太舒服。
我進去洗了澡,還很不放心地反鎖了門,我承認我小人之心,桑時西看起來謙謙君子的。
不過昨天晚上他能對我那麼粗暴,也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來。
其實我並不了解他,不是嗎?
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我會不會跟他同床共枕,十分忐忑,所以我就在洗手間裡麵磨蹭了好久,感覺都要洗脫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