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沒有,蘇荷和他們沒有關係,但是她失蹤了。”
“失蹤?”
“嗯,去年桑家的槍戰發生之後,她就失蹤了,沒人知道她在哪裡。”
“桑家的槍戰?”我越來越糊塗了:“什麼槍戰?”
“桑老爺子的壽宴那天,死了很多人,你失憶了,你兒子死了,桑旗中槍,霍佳中槍,你的朋友也死了。”
一股涼意從我的小腿往上攀升。
我隻知道一年前發生過一些事情,我兒子白糖死了,但是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事。
“我的朋友是誰?”
“穀雨。”
穀雨,我在心裡默念那個名字,頓時腦海裡出現了一張笑容可掬的臉孔。
哦,我想起來了,桑旗曾經帶我去過她的墓地,我也見過她傷心欲絕的先生,那個終日酩酊大醉的男人。
我現在忽然明白桑旗為何帶我去拜祭她,原來我和穀雨認識,她是我的朋友。
“那,我兒子是怎麼死的?桑旗為什麼會中槍?”
“我隻知道結果,不知道過程,夏至,當時現場的人除了桑旗,桑時西,霍佳,還有一個人。”
“誰?”
“蘇荷?”
“她為什麼會在現場?”
“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現場,她要去做什麼,但是她應該是除了桑時西和桑旗,唯一一個知道你兒子是怎麼死的人。”
“霍佳當時不也在場?”
“你兒子死的時候她不在。”
“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湯子哲緩緩地將瓶中剩下的水喝完,將空瓶扔進了距離他有點遠的垃圾桶裡,很準,正好丟了進去。
我覺得有點冷,蜷縮著身體抱著雙腿,把臉放在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