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絨大衣吃了水太重了。”他居然還在笑,我都擔心了一整晚。
我直起身:“昨天,沒嚇著你吧?”
“想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留電話給他自然是要把我的計劃原原本本地告訴他。
但是我的手也沒閒著,拆開了手裡的信。
裡麵是粉紅色的信紙,紙上的一看就是女孩子娟秀的字跡。
桑桑:
我很喜歡雪球,它很乖,我一個人彈琴的時候,它就趴在我的膝蓋上。
有它陪著我,就像你在我身邊一樣。
......
這是一封情書,下麵還有一大段情意綿綿的話。
這是一個女孩子寫給桑時西或者是桑旗的,因為稱呼隻有桑桑兩個字,所以我吃不準到底是寫給誰的,但是寫給桑旗的可能性較大。
我看到下麵的落款,蘇菀。
哦,寫給桑旗的。
湯子哲說蘇菀愛的是桑旗,所以情書是寫給他的。
一顆醋彈從我的心裡發射出去,在空中爆開,房間裡彌漫著酸不溜幾的味道。
我開了免提,將手機放在桌上,把盒子裡所有的信都給拆開了。
都是蘇菀寫給桑旗的,因為後麵的信中,蘇菀會稱呼桑旗為阿旗。
我都沒叫過他阿旗,隻是連名帶姓地叫桑旗。
我的胸口都被那種酸楚的感覺給脹滿了,我氣到快要爆裂。
桑旗沒等到我的回答,在電話裡喊著我的名字:“夏至,你怎麼了?”
我牙齒咬的咕咕響,臉上浮起一個自己都覺得很陰森的笑容:“桑旗,你的桃花還真是很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