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現在見一麵真的是挺難的,我應該利用這個時候問他關於那天晚上在露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不是跟桑旗說這有的沒的。
但是我畢竟是個女人,我現在滿肚子的都是醋意,哪裡還顧得上大局?
我一臉的苦大仇深:“我謝謝你把我當做替身,你最好告訴我一下蘇菀的性格特點,我好模仿的像一點。我覺得我現在應該還不是特彆像。”
“誰讓你像她了?”桑旗捧住我的臉歎了口氣:“鬨了半天你還是因為這個在使小性子,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記憶恢複到什麼程度了?”
“恢複到什麼程度?”我翻翻白眼:“恢複到連姚可意都想起來了,你說到了什麼程度?”
他則是一臉又驚又喜:“真的?那也就是說你全部都想起來了?”
“想起來又怎樣?”
“可是誰告訴你蘇菀的事情?”
“湯子哲。”
“連湯子哲都想起來了?看來你記憶恢複的真的是蠻徹底的。”
“沒有,他找我的時候我還沒有想起來他,他跟我說了蘇菀的事情。“
“所以你就相信他?”
“難道你要跟我說蘇菀這個人是湯子哲杜撰出來的?”
“那倒也不是。”
我冷笑:“你顧左右而言他,所以你跟蘇菀的故事是千真萬確的。”
“我跟蘇菀有什麼故事?”
“你們兩情相悅,無奈佳人逝去,你滿腔的愛意無可寄托就寄托在我的身上。”
“你的想象力可真是夠豐富的,”桑旗拍了一下我的腦門:“你可以跟孫一白提議,以後你來做編劇讓他拍。”
他說來說去是在否認了。
“我今天從你的書房裡翻了一大盒子情書,都是蘇菀給你寫的信。人贓並獲!”
“贓在這裡,人呢?”黑夜中他的眼睛特彆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