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著,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裝睡覺。
桑時西送我回家,他還要去公司。
幸好他日理萬機沒有太多的時間盯著我,不然我真的生不如死。
他臨走前叮囑了我幾句,什麼暫時不要洗臉,等會讓劉嬸給我塗藥,最後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才走。
我看著他的背影笑容洋溢地揮手,心裡卻在想等會要用鋼絲刷刷我的額頭。
桑時西前腳剛走,我就溜進他的書房裡去找鑰匙。
我反鎖了房門,拉上了窗簾,打開抽屜。
但是我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那把鑰匙。
我冷汗出了一腦門:“難不成是桑時西察覺了什麼,把鑰匙給轉移了?”
他如此多疑也不是沒可能,也許是吳芮禾跟他說我總是把自己關在他的書房裡,他忽然想起了這把鑰匙就轉移了。
我很後悔,早知道我上次就把鑰匙給拿走得了,或者我應該找塊橡皮泥把鑰匙給拓下來,再去配一把的。
我把書房裡都找了個遍,搞的腰酸背疼的也沒找到,吳芮禾又在外麵要死要活地拍門。
“少奶奶,您把自己關在裡麵乾什麼呀?您一個下午連口水都沒喝!”
吵死了,我走過去打開房門,她手裡端著托盤。
我指指托盤裡的小盅:“這裡是什麼?”
“青木瓜燉雪蛤。”
“你打算給我豐胸?”我譏笑。
“研究表明,青木瓜並不能豐胸,用來煲雪蛤不過是為了口感。”她振振有詞。
“我不吃林蛙的輸卵管。”我推開她的托盤,老大娘我今天心情不好,懶得跟她周旋。
“快涼了。”她哭喪著臉。
“你吃掉。”我頭也不回。
“我不敢。”
“你在裡麵下毒了?”我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