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醫生都嚇了一跳,立刻戴上醫用口罩:“這位先生,您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我快要笑死了,我應該同情他的才對,但是現在我真的很想笑。
孫一白垂頭喪氣地走過來:“桑董,您看我這臉您還滿意麼?”
桑時西看也不看他:“我太太參與你的戲是你的福分。”
“是是是。”他點頭如搗蒜。
孫一白什麼都好,就是沒啥骨氣,脊椎骨太軟了,被桑時西隨便一戳就給戳彎了。
我和桑時西走了,孫一白留下來打點滴,他花生過敏很嚴重,搞不好要死人的。
不得不說,桑時西挺狠的,怪不得除了我其他人都怕他。
回到桑家,管家他們見我一身小紅點也嚇了個半死,人人避之不及。
晚上吃完晚飯,桑時西照舊在他的書房裡看書,他每晚要看一會書才會睡覺。
書對於我來說就是催眠用的,直接在床上捧著一本書,翻兩頁就睡著了,我才不會特地跑到書房裡去看。
因為我拿走了鑰匙,所以有點心虛,晚上他在書房看書,我便很乖巧地陪在他身邊。
他難得見我如此賢良淑德很是不習慣,翻開一本書看了一頁抬起頭來看我:“做了什麼虧心事?”
“有啊,今天偷摸了小鮮肉。”我順嘴胡扯。
“湯子哲?”
“嗯呐。”
“哪一塊肉?我找人把那塊給割下來。”桑時西半真半假似笑非笑,看著他的黑瞳我真的有點起雞皮疙瘩了。
保不齊桑時西能乾的出來,我覺得他跟變態隻差一步。
“渾身上下都摸了,你都割了?”
他注視我片刻,笑了:“你沒那麼惡趣味。”
這個話題就這麼算過去了,我托著腮半跪在沙發上胳膊肘杵在桌子上看書,桑時西看的是關於經濟學的書,我則是看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