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還很輕柔,看來有給女人卸妝的基礎。
明知道這個時候我不該吃醋,但是骨子裡的小氣勁不允許我大度。
我伸出手就摸他的手,從光滑的手背一直摸到小手臂,像個女流氓一樣一邊摸一邊直咂嘴:“嘖嘖嘖,小哥哥皮膚真好,滑不溜丟的,一根手毛都沒有。”
桑旗真能沉得住氣,我這樣摸他他都沒出聲,隨我對他上下其手地占便宜。
我看他能挺到什麼時候。
終於,在我的手開始摸到他的大腿的時候,他的手終於捉住了我的手:“小姐,性騷擾工作人員,傳出去你的前途可就沒了。”
嘿,他終於說話了,我說他憋不住吧!
我很高冷地睜開眼睛,裝作驚奇:“咦,這麼巧?”
“巧什麼巧,我再不出聲你都要把我渾身上下給摸遍了。”聲音很是沮喪,我從椅子上跳起來看他。
幾日不見,桑旗好像瘦了,剛才對他鹹豬手發現他的肌肉都沒有之前那麼飽滿性感了。
他沒刮胡子,下巴處有青青的胡茬,但是更有男人味,反正我一向不太喜歡花美男那一掛的。
我先跑去看看門關好了沒,又反鎖上,不放心還拉了把椅子抵上,窗戶也關的嚴嚴實實的,再拉上窗簾。
萬事俱備,隻差熱吻。
我立刻勾著他的脖子脫了高跟鞋踩在他的腳上,不然的話我夠不著他的嘴。
剛準備下嘴啃,想起來什麼。
“剛才,你卸妝的手法可真是嫻熟啊,在哪個女孩子身上練過?”
“我還沒生你剛才鹹豬手的氣。”桑旗都被我給氣笑了:“萬一不是我呢,你也這麼從上摸到下。”
“是啊,這幾天你不在,天天這麼摸。”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趣味。”他抱我從他的腳麵上下來,然後坐了下來,背對著我。